阿信莫文山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三更素吏创作的小说《民间诡事录:血蝗村》中,阿信莫文山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阿信莫文山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倒不是让他们冲在前面,他们有一些自保能力,也可以让我们这些青壮年腾出人手来应对。……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蒲村的炎炎夏日,正是庄稼成熟的季节。由于今年的极端气温,土壤极度干旱,
但好在去年蒲村里修了水库,才不至于今年颗粒无收。
刚回村里的大学生阿信和村里耕种的村民都庆幸着今年能有个保底收成。
但村里一位百岁老人此时却忧心忡忡,让众人不解。阿信的发小张武有些心直口快:“李老,
赶上好时代了,要是在过去,大家今年连种子钱都拿不回来,
您到底担心什么?”被称为李老的是村里唯一快逾百岁的老人,今年已经九十八岁高龄。
李老叹了口气,沉声道:“六十年前,我们村曾经发生过一次蝗灾。那可不是普通的蝗灾啊,
每个蝗虫都有半个成年男人这么大,不仅吃光了地里的庄稼,还喜好人血肉。那次过后,
村子十户不存一啊。当时有个老道士,卜算出六十年后必有大旱,大蝗会从旱而生。
”“啥?吃人的大蝗虫!李老,这都什么年代了,村里都通大巴了,您还在迷信鬼神呢!
”张武笑道。“就是!就是!李老,您要实在是担心,
明我就去小卖铺把我那几箱杀虫剂给你搬过来,那可是强力版的,
小点的猫狗闻了都要翻肚皮,哈哈哈。”一旁在村口开小卖铺的张小红也打趣道,
惹得众人哄笑起来。“唉!此事已经过去好多年了,老朽也说不准啊!
”李老坐从台阶上缓缓起身,颤颤巍巍地向麦田走去,口中喃喃道:“但愿无事!
”村里人按部就班地收割庄稼,一切都很顺利,就如往年一般。一天下来无事发生,
村里人早已将李老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次日清晨,一阵喧嚣声将阿信从睡梦中扰醒。
打开“吱呀呀”的木门,阿信揉了揉没睡醒的眼睛,只看见村民都在往麦田赶。
阿信不知所以然,跟着村民到了麦田。眼前的景象让阿信有些头皮发麻,
漫天的蝗虫在天空飞舞,一片接着一片,密密麻麻,遮天蔽日。金黄的麦田依旧,
晌午炽热的天空却因此黯淡了些。“蝗虫来了!快收麦子!”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
声音嘶哑。田边的人全都慌乱起来,更多的人扔下手里的活,抄起镰刀就往麦田里冲。
镰刀挥舞,麦秆成片倒下,可蝗虫已经扑到了头顶,像雨点一样砸下来,
落在麦穗上、人背上,众人心中蝗虫咔嚓咔嚓的啃食声瞬间盖过了耳边的呼喊。
众村民忙不迭地在地里抢收麦子,可这偏远的小山村哪里有机械设备,
只得顶着肆虐的蝗群一刀一刀地收。
阿信转头看见开小卖铺的张小红正慌乱地背着杀虫剂药水箱,手拿喷头对空中溅射,
可又不敢喷到已经成熟的麦穗上,只得在麦田间的土坎上来回努力着,
像是沙漠里的一滴露水,显得是那么无力。一旁的叫做姑静的老婆婆拉住阿信的衣角,
略带哭腔:“阿信啊,你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你懂得多,你快想想办法啊!”“阿婆,
您让我想想。”阿信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经意间看到一旁空地上收割麦子后剩下的麦秆,心中有了主意。阿信跑到麦秸堆旁,
看了看四周,伸出手感受了下周围的风向,
对一旁的村民大声喊道:“来几个人把这些麦秸搬到东南边!”周围村民有些不解,
手不停地继续收割麦子。一旁的姑婆婆急忙喊道:“按阿信说的去做,他是大学生,懂得多!
”村长看到阿信的举动后,顿时了然,对着大伙喊道:“阿信想用烧麦秸的烟来熏赶蝗群,
大家快按他说的做!”村民听闻这才扔掉镰刀赶忙跑去搬麦秸秆。不一会,青灰色的烟渐浓,
顺着风飘向麦田,笼罩了黑压压的蝗群。一个小时后,麦秸秆早已烧尽多时,
浓烟也逐渐散去,只留下焦糊的气味久久不能散去。村民也被四散的焦烟熏的眼睛直流眼泪,
还未等烟味散尽,已经有急不可耐的村民下地查看,田边的人则着急地伸头观望。“都死了!
哈哈!都熏死了。”最早下地的王老汉喜出望外地在麦田里大喊大叫。“哎呀,好啊!
”“多亏了阿信这个大学生,真是没白读!”“对对对,古有那什么诸葛什么火烧铁船,
今有阿信烟熏蝗蚂。”“哈哈哈,李四你小学没白读啊!”听着众人的话,阿信脸有些发红。
村长莫文山咳嗽了几声,“大家都赶紧把麦子收了,争取这几天把庄稼都收完。
烟只能管的了一时,谁知道蝗虫什么时候再来。”村民趁着天色尚早,开始在地里忙碌起来。
一天过去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太阳便已消失在天际线。夜色渐暗,
忙碌了一天的村民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逐渐从麦田里离去,一袋袋麦子扔在三轮车上,
发出短促的“嘭!”声。阿信也一身疲惫地从田里走出来,将麦子扔在村里的三轮车上,
今天就到这里吧。阿信是个孤儿,靠着村里大伙的一点一滴筹来的钱上了大学,
如今放假赶上田里收成,自然是要来帮忙的。阿信与村民道别,回到自己的小屋,倒头就睡。
滴答!滴答!阿信顺着声音,好奇心让他走到麦田中,因为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
夜晚的麦田漆黑一片,阿信却将周围看的十分清晰。越往前走声音越清晰,
阿信扒开一层又一层麦穗,
直到看见裂开血淋淋头部的虫子用完全漆黑的眼珠子死死盯着阿信,黄色的条纹、六条绒腿,
还剩下左边流脓的触角。阿信吓得立即转身跑去,不料被石块绊倒,
一阵嗡嗡地咀嚼声贴着阿信的耳朵,阿信整个身躯都战栗起来…阿信猛地坐起来,看向身后,
是熟悉的灰色石墙。原来是梦,阿信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向窗外,外面依旧是漆黑一片,
随后又昏昏睡去。又是一天清晨,又是一阵喧闹声将阿信从睡梦中吵醒。阿信打开木门,
咯吱声再次响起。走出屋子,外面慌乱的人群向麦田跑去。“黄叔,这是又咋啦?
”阿信拉住一位中年大叔问道。“唉呀!出事了!
我们村东边的高家老三据说被虫子给咬死了!”黄叔急忙答道,随后马不停蹄离去。
愣了几秒阿信才反应过来,赶忙追了过去。到了麦田,一块麦田坎边围满了人,
阿信挤了过去。只见白布盖在地上,露在外面的一双脚,让人清醒地知道这是一个人。
一旁中年妇女哭声凄惨,让人心中难受,在场人无一不唏嘘不已。
“我昨天就和他讲夜里就不要去收庄稼了,他也不听,这倒好,一夜都不见回来,
一早我下地找,谁知道让蝗虫子给咬成这副模样了..啊…我滴命咋这么苦啊!
”中年妇女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这高老三咋能被蝗虫儿咬死,不应该啊,嫂嫂。
”“恕我冒犯,三嫂,能否让我看看三儿的伤口?”说话的是村长莫文山。
中年妇女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当村长揭起白布,在场的众人皆惊悚不已,
这高家老三的脑袋只剩下半个,浑身都是缺口,透过胸口血窟窿还能看到零碎不堪的脏器。
这时候不只阿信和村长看出问题了,一旁围观的村民也看出来了,
那咬口大小远远超出了蝗虫的嘴器。此时中年妇人也反应过来,
悲愤交加颤声道:“...这是什么怪物咬的我家男人!村长、各位乡亲们,
一定要打死它为我家男人报仇!”“这是不是夜狼或狗熊咬的?”一村民疑问道。
“应该不会吧!我们村附近虽然有几座山,但也多少年没见到夜狼和狗熊这些野兽了,
山猪倒是不少。”“你们看,高老三身子都皱巴巴的,像是被吸干了血,
难不成是那李老口中的蝗虫吸的?”“不可能,蝗虫哪里会吸人血!
”一旁阿信想起昨天的梦,顿时感觉脊背发凉。这怎么可能,阿信摇了摇头,
让自己不要乱想。村长莫文山摆了摆手,道:“高家三嫂节哀,
先在旁边找个地方把高家老三的遗体妥善安置吧。小五,你打个电话向镇里报个案,
让派出所的人来看看。对了,叫上法医,真要是确定是什么夜狼和狗熊咬的,
也好请他们组织警力搜查。警察来之前大家白天收麦子都照应点,晚上大家就别出来了。
”“村长,手机怎么没信号啊!”小五向四周举了举手机,一脸疑惑。“哎,我的也没有了。
”另一人说道。阿信闻言也看了看自己手机,信号一格也没有。“我们这偏远,
离最近的镇子都有五六十公里,村里儿的基站离这也有二里地,信号没有也倒正常。
小八你回趟村子试试。”村长莫文山解释道。“好,我这就去。”小八将镰刀扔到一旁,
骑上自行车离去。大家收麦子时都留了个心眼,不过直到晌午,也无事发生。
可令众人奇怪的是小八也没回来,警察也没过来。村长莫文山皱眉看了看手机,
依旧是没什么信号。转身看了看麦田,对着一个高大身影喊道:“大壮,
你回去看看小八到底在搞什么鬼。”“行,小八干事就是磨磨唧唧,和他干活一个吊样。
”村里生产队的齐大壮走过来骂骂咧咧道。齐大壮刚骑上自行车准备离去,
村长莫文山喊住他,道:“你骑我的电动三轮回去快点。
”看着齐大壮身影伴随着三轮车“哐当哐当”的声响渐行渐远,村长的眉毛微微皱起,
拧成了一个川字。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仍然不见齐大壮和小八回来。
不仅在一旁一直哭哭啼啼的高三嫂沉不住气开始埋怨起来,
连一向沉稳的村长莫文山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众村民更是议论纷纷。就在此时,
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只是一瘸一拐。众人望着身影有些疑惑。“这是齐大壮吧,
小八没那么高,也没那么壮。”村民远远打量道。村长莫文山和阿信看着远处身影缓缓走来,
莫文山有些疑惑道:“齐大壮怎么回事,莫不是摔了跟头。阿信我们去看看。”阿信应了声,
跟着莫文山快步迎了过去。等到距离约莫还有三十来米,阿信和莫文山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对面的是齐大壮没错,但浑身血肉模糊,差点没能认出来。阿信和莫文山急忙跑过去,
瞬间汗毛倒立,只见齐大壮右臂残缺,丝丝血肉在空中晃动,
腿上、脸部、胸部像是被什么咬掉了数块血肉,留下坑坑洼洼的血窟窿,
和早上发现的高老三的惨状一模一样。齐大壮见到阿信和莫文山,张嘴似乎想要说什麽,
终是撑不住摔倒在地。此时阿信和莫文山才愣过神来,赶紧冲了上去。
莫文山撕掉衣服想要给齐大壮包扎,但一股无力感充斥全身,齐大壮伤的太重了,
已经不知道先包扎哪里,两人心里明白早已无济于事。阿信一脸黯然,
他无法知道齐大壮是如何一步步走过来的。莫文山率先冷静下来,压制着情绪问道:“大壮,
怎么回事?”齐大壮本就欲说话,
只是艰难喘息了许久才慢慢开口道:“大蝗...大...蝗,都...死了。
”说罢齐大壮眼睛盯着莫文山,已经一动不动。远处的村民见状也察觉到不对劲,
赶忙围了过来。看到齐大壮的惨状纷纷面露惊色,急忙向莫文山和阿信询问究竟怎么回事。
阿信和莫文山沉默了片刻,莫文山说道:“大柱说大蝗来了。”“啊!
大蝗?那村子里留守的人都咋样了,我娘还在屋里呢!”有人急声道。“我媳妇还在院子里!
”众村民顿时哗然。“如果此事是真,恐怕村里的人凶多吉少。”村长莫文山犹豫了会,
还是把最坏的情况说了出来。村民们睚眦欲裂,纷纷拿起镰刀往村子里赶去。
“大家冷静一下,先不要冲动,一起走。”阿信和莫文山想要阻拦,但村民早就失去了理智,
哪里还听得进去。两人只得抄起镰刀跟着人群一起,毕竟人多力量大,
多一个人也多一份保障。到了村头,大家都冷静下来了一些。众人观察了一下四周,
街坊间还是如同早上出来一样并无二致,
唯一显眼的是村头刚修的混凝土广场上的一条血脚印,一头在众人脚下,
另一头穿过小卖铺延伸至村子内。一旁侧翻的三轮车正发出刺耳的电音:“倒车请注意!
倒车请注意!”这正是村长莫文山给齐大壮的那辆。“这不会是齐大壮的脚印吧。
”“怎么除了他的脚印,其它什么都没有?”众人十分疑惑。“大伙跟着我进去!
”生产队队长白石喊了一声,抬腿就往村内走,村民见有人带头,便都跟着往里进。
村内的小路依旧没有什么异常,这种反差令众人有些茫然。短暂的失神后,
村民散开各自奔向自家。不时,一阵阵凄惨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莫文山和阿信冲到声音最近的一户人家院子,是李东家的。只见院子内两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李东正抱着一具尸体失声痛哭,正是李东的双亲,场面凄凉入骨。
莫文山和阿信又冲进几家哭闹人家,诸如此类比比皆是。半小时后,
白石快步到莫文山和阿信面前,沉声道:“村里三十六户人家,
今早只有七户家里有留守的老人和孩童,一共十一人,死了八个。
只有村西头的张家老人和小孩,还有我们村里那个游手好闲的罗痞子还活着。”“走!
先去张家!”村子不大,几分钟便赶到张家门口。几人走进院内,
只见张家两个儿子抱着母亲和小孩,眼中的泪水庆幸着劫后余生。看到几人到来,
张家长子张文隆起身打了个招呼。“文隆,
我们可否向张婆婆问下情况?”村长莫文山有些关切的问道。张文隆犹豫了会,
叹了口气道:“这个自然,我和二弟文翔也已问过家母情况,但家母受了惊吓,
还是我复述下吧。”村长莫文山点了点头,
张文隆讲述了当时的情况:“是在上午七八点的样子,也就在我们去麦田没多久。
家母抱着幼子在院子里剥蒜,听到有人敲门,家母因为抱着幼子不方便起身,就问是谁,
但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家母打算把幼子放到床上再去开门,
但刚放下幼子就听到邻居的惨叫声,应该是王家老太爷的声音。
然后家母跑到院子里询问王老太爷发生什么事了,但也没有得到回复,只听到窸窣的咀嚼声。
”“后来敲门声就越来越重,家母一连问了好多声都没回应。远处不知谁家又传来惨叫声,
把家母吓破了胆,就往屋内跑,抱起孩子往酒窖躲。
”“再后来就听到敲门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频繁,随后就有撞门的哐哐声。我们家是大铁门,
虽然年久生了锈,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撞开的。但后来还是被撞开了,家母听到了脚步声,
和人一样的脚步声,只是更轻。”会敲门、像人一样脚步声的大蝗虫。
听到这莫文山几人有些不寒而栗,而且大蝗听起来不止一个,
还会挑村里的青壮年都出去收庄稼的空缺,简直骇人听闻。“那脚步声进了屋,四处移动,
像是在寻找人。而且自从那东西进了屋,家母在地窖内都能闻到一股恶臭。
估计是地窖里的酒气遮掩了家母和幼子的气味,那东西没找到人就愈发暴躁起来,
把家里的搞得一团糟,还把院里的喂的两只母鸡都咬死了,
那咀嚼声和邻居王老太爷家听到的一模一样。”张文隆继续讲道。
“张婆婆有没有看到那东西长什么样子?”阿信问道。张文隆摇了摇头。
“我们去罗痞子家问问,他还活着。”村长莫文山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二弟你看好母亲和你侄儿,有事直接喊。”张文隆转头和二弟张文翔嘱咐道。
四人来到罗痞子家门口,大门开着,里面已经有几个村民在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啊!
”一些个家里有遇害亲人的村民已经红了眼,迫切想知道答案。
可这罗痞子可能之前受了惊吓,加上这群村民的质问,精神已然面临崩溃。
村长莫文山安抚了村民,让罗痞子自己静一静。然后询问了一下其它村民的情况,
和张家的描述差不多,但有村民家院子里有掉落的羽毛。众人看了看,像是昆虫的,
但阿信几人倒是有了些想法。“阿信,你怎么看?”村长莫文山看向阿信。
阿信思索了几秒后道:“有羽毛,但从敲门看并不能飞行,
可能是体重较大导致的;力气很大;咀嚼声推或有口器,很像昆虫,况且齐大柱也说了大蝗,
我们谁都没有见过,说明外形很像是蝗虫。”莫文山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问问罗痞子吧!
”莫文山见罗痞子状态好些后招呼大家过去。“阿信你来问吧,罗痞子,你别害怕,
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了。”莫文山拍了拍罗痞子的肩膀道。罗痞子和阿信都是无父无母,
小时候常作为玩伴,但小学就辍了学,后来就与阿信联系的越来越少。“小罗,
今天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阿信看着罗痞子道。罗痞子看了看阿信,缓了缓情绪,
声音有些微微颤抖:“是大蝗,李老说得没错,它们真的来了。”“可惜了,
李老的话在当时确实很难有人会信,可惜如今他也...”白石惋惜道。众人有些沉默,
若是真的是大蝗来了,李老恐怕是最清楚更具体的事情,可惜李老如今也死了,
很多事情都人死烟消。更可怕的是众人心里连敌人是什么都难以确定。“我知道。
”罗痞子艰难地坐了起来道。众人看向罗痞子。“我在村里不受待见,也只有李老不嫌弃我,
经常和我说道一些陈年旧事。这大蝗的事情李老之前也和我说过。
”“据说这大蝗是当年日本鬼子731部队的遗留物,后来日本鬼子投降,
这只部队没有销毁这些大蝗,故意把它们放归在这附近,导致六十年前出现过一次惨案。
”“当时记载有六十只大蝗,每只都有半人高。被当地民兵和**击毙了五十五只,
另外五只不知去向。据说当时解剖这些大蝗的尸体,发现肚子里全是人的血肉残肢,
同时这些大蝗并没有生殖腺,也就是说没有繁殖能力。”“后来因为死的村人太多,
请来了附近山上的道士,做了一场法事。当时有个老道士算了一卦,
说是一甲子之后会有一场大旱,也是大蝗最喜欢的气候。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
至于这次出现的大蝗...”罗痞子犹豫道,最后没有说话,缓缓低下了头。“没事,小罗。
你说的已经对我们很有帮助了,不想说的也没有关系。”阿信安慰道。罗痞子挣扎了一会,
道:“我说,其实我今天看到了大蝗,与李老说的很像,但足足有一个成年男子一样高。
我听到了小八和齐大壮的惨叫声,可我太害怕了,就躲了起来,也没能保护好李老。
”罗痞子此刻已经红了眼,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我要为李老报仇!村长、阿信,
带上我吧!”罗痞子目光中透露着些许坚毅。阿信看了看罗痞子,然后看向村长莫文山,
后者冲罗痞子点了点头。村子南头村委会屋内,
村长莫文山、生产队队长白石、阿信、张文隆还有村里一干青壮年围在一起。
“我们村现在有青壮年十一人,妇女儿童老人三十来人。对面只有五只大蝗,
但估计每只就算是齐大柱那样壮实的人对付起来都棘手。”村长莫文山分析道。
“我们十几个汉子,两个打一个还能打不过?”有村民不服气地道。“我们可以赌,
但不能拿全村妇女老少的性命去赌。况且大蝗的智商不低,若是偷袭我们,
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村长莫文山看向刚刚说话的村民,严厉的眼神让那名村民顿时语塞。
“青壮年是战斗力,妇女和大一些的儿童、身子骨尚健的老人也是一股战斗力。
倒不是让他们冲在前面,他们有一些自保能力,也可以让我们这些青壮年腾出人手来应对。
”阿信分析道。“不错!阿信说的在理。”村长莫文山点了点头。“老白,
你带两个人去组织下有战斗力的老**孺。”“文隆,你安排下大家伙夜里值守的顺序。
”“阿信,我们俩去看下村里的基站怎么回事。”村长莫文山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让众人心中踏实了不少。阿信跟着莫文山来到村旁的信号基站,
看着倒在地上被树丛覆盖的信号塔,两人陷入了沉思。“没想到这家伙的智商已经这么高了,
看来事情越来越棘手了。”莫文山脸色有些难看。阿信表情凝重:“这信号塔都是钢结构,
能整倒不是力气大就是口器厉害。但看这断口比较流畅,不像是口器,
这说明它们口器没这么厉害,这至少是个好消息。”莫文山笑了笑,
两人随后又在村子周边查看了一番,也不敢离村子太远,倒是发现了一些不正常的脚印,
像是大型的牙刷头一般。回到村子,太阳已快要落山。村民们开始紧张起来,
村子北面、西南和东南三个出口分别有两个村里的青壮年把守着,三个小时一换班。
夏天的夜晚十分闷热,蝉鸣和蛙叫混杂在一起,让本就紧张的青壮年平添了一分烦闷。次日,
随着清晨一声声鸡鸣响起,也宣告了一夜无事发生。阿信走出门外,
揉了揉眼睛看到路对过的白石也开门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
双方的黑眼圈把对方都吓了一跳。“你也没睡?”白石打了个招呼。阿信点了点头。不一会,
张文隆也走到这里,看到白石和阿信,过来打了个招呼。“昨天大蝗没有来,
你们怎么想的?”张文隆问道。“有些可怕,这些大蝗已经想到我们会有所防备。
估计当我们松懈的时候会给我们致命一击,可它们在暗,我们在明,实在是磨人。
”白石一拳打在土墙上,表情有些愤怒。“我们去村委会找村长商量一下吧。”阿信道。
三人来到村委会,刚进院就看见村长莫文山蹲在台阶上抽旱烟。看见几人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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